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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光里的年轮陈末推荐完本_已完结暖光里的年轮(陈末)

编辑:夕渊更新时间:2025-07-10 10:51
暖光里的年轮

暖光里的年轮

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,主角陈末之间故事情节曲折。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,波折起伏,《暖光里的年轮》很好看。

作者:一缕孤魂一缕烟 状态:已完结

类型:短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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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公是陈末,书名叫《暖光里的年轮》,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...

精彩章节

:苔痕上阶绿春末的雨总是带着点黏腻的温柔,像一层薄纱覆在青石巷的每一块砖上。

陈末推着吱呀作响的旧自行车,停在“拾光杂货铺”的木门前时,鞋尖已经沾了星星点点的湿绿。

那是砖缝里新冒出来的苔藓,嫩得能掐出水,像极了多年前外婆围裙上磨旧的暗纹。

铺子的木门是老式的对开扇,挂着块褪色的木牌,“拾光”两个字被岁月磨得只剩筋骨,却透着股沉静的力道。

陈末深吸一口气,推开右扇门,风铃发出一串清浅的叮咚声,像落在心湖里的石子。

“末末来啦?”里间传来苍老却清亮的声音,带着点江南特有的软糯。

张阿婆正坐在临窗的藤椅上,手里捧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,碗里是刚沏好的碧螺春,茶叶在水里舒展,像重生的蝶。

陈末应了一声,把湿漉漉的雨伞靠在墙角,水珠沿着伞骨滑落,在青砖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。

她脱了鞋,换上阿婆常备的蓝布拖鞋,脚底板立刻触到微凉的地面,却意外地让人安心。

“阿婆,今天进了新的麦芽糖。”

陈末把帆布包里的纸包递过去,糖块裹在泛黄的牛皮纸里,还带着温热的甜香。

这是她今早特意绕到巷口老周师傅的摊子买的,老人家眼神不好,包糖时手有些抖,却执意要多塞两块给她。

张阿婆接过糖,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菊花:“哎哟,还是末末惦记着我这老牙口。”

她小心翼翼地拆开纸包,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,眯起眼睛慢慢咂摸,“嗯,还是那个味儿,跟我年轻时在巷口买的一样。”

陈末看着阿婆满足的样子,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。

她环顾这间杂货铺,空气里弥漫着旧木头、茶叶和淡淡樟脑的味道。

货架上摆满了各种东西:贴着褪色标签的玻璃罐,面装着陈皮、话梅和彩色的水果硬糖;成捆的竹扫帚和鸡毛掸子靠在墙角;还有几排搪瓷杯,印着早已过时的牡丹图案,积了层薄薄的灰。

这里的一切都像是被时光遗忘了,包括阿婆。

陈末第一次见到她时,是三年前刚搬到这条巷子,那时她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声音,像只折断翅膀的鸟,把自己锁在租来的小屋里,整日对着墙壁发呆。

直到有天,她推开了这间杂货铺的门,闻到了那股熟悉的、属于外婆的味道。

阿婆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于她的沉默,只是笑着递给她一颗话梅,用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
从那天起,陈末每天都会来这里坐上一会儿,有时帮阿婆整理货架,有时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雨,或者听阿婆絮絮叨叨地讲些过去的事情。

“你看这窗台上的薄荷,”阿婆指了指窗沿上几个粗陶盆,里面的薄荷长势正好,叶子绿得发亮,“前几天刚掐了一茬,泡水喝可去火了。

等下你带点回去,晒干了存着。”

陈末点点头,走过去轻轻抚摸薄荷叶子,指尖传来清凉的触感,还有淡淡的清香。

她喜欢这种简单的植物,不需要太多照料,就能在角落里默默生长,开出细碎的小白花。

就像她自己,曾经以为再也无法绽放,却在这片被时光温柔以待的角落里,慢慢找回了一丝生气。

墙上的老挂钟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,时针指向了十点。

阿婆打了个哈欠,说要去里间眯一会儿。

陈末帮她把藤椅的靠背放低,盖上薄毯,看着老人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
阳光透过窗棂,在她银白的发丝上跳跃,像撒了一把碎钻。

陈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,坐在门槛上。

雨已经停了,巷子里传来邻居们说话的声音,夹杂着自行车的铃铛声和远处的叫卖声。

一只花斑猫慢悠悠地走过,在她脚边蹭了蹭,又跳上矮墙,消失在爬满蔷薇的墙头。

她拿出随身带着的速写本,笔尖落在纸上,沙沙作响。

她画阿婆的藤椅,画窗台上的薄荷,画门口那道被无数双脚磨得发亮的青石阶。

笔尖划过纸面时,心里那片长久以来的阴霾,似乎也随着这些线条,渐渐变得稀薄起来。

也许治愈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奇迹,而是像这样,在某个被阳光晒暖的午后,坐在一间老杂货铺里,闻着薄荷的清香,听着老人的鼾声,让时光以最温柔的方式,慢慢抚平心上的褶皱。

就像门前的苔藓,在无人注意的角落,悄悄铺满整个春天。

:旧书里的光梅雨季来得缠绵,接连半个月,天空都像浸在水里的灰布。

陈末的小屋在巷子深处,光线本就不足,连日的阴雨更让屋里显得有些压抑。

她坐在窗边的书桌前,对着摊开的画稿发呆,铅笔在指尖转了又转,却始终落不下去。

已经是下午三点,张阿婆的杂货铺大概也因为天气冷清,提前打烊了。

陈末叹了口气,放下笔,决定去巷子口的旧书店转转。

那家店叫“光阴故事”,是个戴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开的,姓林,大家都叫他林叔。

店里堆满了从各处收来的旧书,散发着纸张和灰尘混合的独特气味,陈末却觉得那是一种安心的味道。

撑着伞走进书店时,风铃发出比阿婆店里更沉闷的响声。

林叔正坐在柜台后,戴着老花镜翻看一本线装古籍,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滑到了鼻尖。

听到动静,他抬起头,镜片后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:“末末来啦?这天儿,也就你还愿意往我这书堆里钻。”

陈末回以一个浅浅的笑,收了伞靠在门边,水珠在地上汇成一小滩。

她脱了湿漉漉的外套,挂在门边的衣架上,然后熟门熟路地走到里间。

这里的书架更密,书也堆得更高,有些甚至直接摞在地上,形成一个个小小的书山。

她喜欢在旧书堆里寻宝的感觉。

手指拂过书脊上褪色的书名,偶尔会触到某个凸起的烫金字母,像触碰到一段被尘封的往事。

她不着急找特定的书,只是随意地浏览,目光落在一本1980年代的《读者文摘》合订本上,封面是幅水彩画,画着一片金色的麦田,阳光灿烂得有些晃眼。

她抽出那本书,坐在旁边一个旧木箱上,小心翼翼地翻开。

纸页已经泛黄变脆,边缘有些磨损,但字迹依然清晰。

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,是1985年的《庐山恋》,座位号是第三排六号。

陈末想象着当年拿着这张票的人,是否也曾像她一样,在某个下雨的午后,躲在旧书堆里,怀念着某段逝去的时光。

“在看老杂志呢?”林叔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走过来,放在她面前的小矮桌上,“这天气喝杯热茶舒服些。”

陈末抬头,对他比了个感谢的手势。

她拿起茶杯,热气氤氲了眼镜片,也温暖了微凉的指尖。

茉莉花的香气在水汽中散开,带着一种陈旧而温柔的甜。

“说起来,这书店还是我爸传下来的,”林叔靠在书架上,看着满屋子的书,眼神里带着怀念,“以前他总说,每本书都有自己的命,该遇到什么人,都是注定的。”

他顿了顿,指着陈末手中的杂志,“你手里那本,还是我爸当年收来的呢,说是一个要去外地插队的姑娘留下的,临走前把攒了很久的杂志都送来了。”

陈末低头看着杂志,仿佛能透过纸页,看到那个多年前的姑娘,在某个清晨,抱着一摞书站在书店门口,眼神里或许有不舍,或许有对未来的憧憬。

而现在,这些书静静地躺在这里,等着下一个懂它们的人。

她继续翻看着,忽然在某一页的夹缝里,发现了一张小小的素描。

画的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,站在一棵开满花的树下,嘴角带着腼腆的笑。

笔触很稚嫩,却透着一股鲜活的气息。

陈末猜想,这大概就是那个姑娘自己,或者是她喜欢的人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的雨渐渐小了,一丝微弱的阳光居然穿透云层,斜斜地照进书店,落在她手中的画上。

那女孩的笑容在光影中仿佛动了一下,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。

陈末的心头忽然一暖,像有什么东西被这束光轻轻照亮了。

她合上书,把那张素描小心地夹回原处,然后拿起茶杯,喝了一口温热的茉莉花茶。

茶水滑过喉咙,带着淡淡的甜,一直暖到心底。

林叔见她气色好了些,笑着说:“末末啊,你看这旧书就像老邻居,看着普通,可每本都藏着故事呢。

有时候心里堵得慌,来这儿翻翻书,听听它们的故事,心里就敞亮了。”

陈末点点头,看着窗外渐渐放晴的天空,云层缝隙里透出的蓝色,像一块洗干净的画布。

她忽然明白,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来这里。

不是因为逃避,而是因为在这里,每一本书,每一个旧物件,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温柔。

它们告诉她,所有的经历,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,都会像书页间的阳光一样,最终留下温暖的痕迹。

离开书店时,雨已经停了。

陈末抱着一本新买的旧画册,走在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。

阳光洒在积水的坑洼里,反射出细碎的光芒,像撒了一地的星星。

她回头望了一眼“光阴故事”的招牌,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木色。

也许生活就像一本旧书,总会有折角和污渍,但只要用心去读,总能在某一页的缝隙里,找到那束藏了很久的光。

而这束光,足以照亮整个潮湿的雨季。

:麦芽糖的甜盛夏的蝉鸣不知疲倦地嘶叫着,把空气都烤得滚烫。

陈末坐在“拾光杂货铺”的门槛上,手里捏着一块刚买的麦芽糖,阳光晒得糖块有些发软,黏在指尖上,带着甜腻的香气。

张阿婆在屋里收拾着刚进的货,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老调子。

陈末看着巷口那棵老槐树,树叶被晒得卷了边,几只蝉在枝头声嘶力竭地唱着,树下有几个小孩在玩跳房子,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在阳光下亮晶晶的。

自从上次在旧书店被那束阳光照亮后,陈末心里的郁结似乎解开了许多。

她开始尝试着重新拿起画笔,画巷子里的猫,画阿婆的藤椅,画老槐树下的光影。

虽然进展缓慢,但每完成一幅小画,她都能感觉到一种细微的喜悦在心底蔓延。

“末末,来,尝尝这个。”

阿婆从屋里出来,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盘,上面放着几块切好的西瓜,红瓤黑籽,看着就透着清凉。

陈末连忙站起来,接过盘子放在旁边的小凳上。

阿婆在她身边坐下,拿起一块西瓜,小心翼翼地把籽剔掉,才递给她:“慢点吃,刚从井里冰过的,可甜了。”

冰凉的西瓜汁顺着喉咙流下,瞬间驱散了夏日的燥热。

陈末看着阿婆布满皱纹的手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指关节有些粗大,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。

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外婆,也是这样,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,把籽剔得干干净净。

“阿婆,您年轻时是做什么的呀?”陈末忍不住问道,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问起阿婆的过去。

阿婆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,眼神飘向远处:“我啊,年轻时在巷口开了家小点心铺,卖些包子、烧麦、还有你最爱吃的麦芽糖。”

她顿了顿,仿佛沉浸在回忆里,“那时候巷子可热闹了,天不亮就有人来排队,我和你阿公两个人忙得脚不沾地。”

“阿公?”陈末好奇地追问。

“嗯,你阿公啊,”阿婆的声音温柔下来,“他是个教书先生,脾气好,每天下班就来帮我打下手,擦桌子,洗碗,还会给来买点心的孩子们讲故事。”

说到这里,阿婆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,像是有星星落了进去,“后来铺子关了,他也走了,就剩下我一个人,守着这老房子。”

陈末默默地听着,心里有些发酸。

她一直以为阿婆只是个孤独的老人,却不知道她也曾有过那样热闹的时光,有过那样温暖的陪伴。

“那您后来怎么开了杂货铺呢?”“想着巷子总得有个买针头线脑的地方,”阿婆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陈末的头,“再说,守着这屋子,就像守着以前的日子,心里踏实。”

一阵风吹过,老槐树叶沙沙作响,带来一丝难得的凉意。

陈末看着阿婆脸上的笑容,忽然觉得,眼前的老人就像这棵老槐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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