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章节断线木偶师兄,说好的一辈子呢(陈子野金如意)_断线木偶师兄,说好的一辈子呢陈子野金如意最新章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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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线木偶师兄,说好的一辈子呢
很喜欢《断线木偶师兄,说好的一辈子呢》这部小说,陈子野金如意实力演技派,情节很吸引人,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,环环相扣,很不错的,顶你!
作者:日落 状态:已完结
类型:短篇言情
《断线木偶师兄,说好的一辈子呢》是日落所编写的,故事中的主角是陈子野金如意,文笔细腻优美,情节生动有趣,题材特别新颖...
精彩章节
我与师兄陈子野,是全京城最负盛名的皮影戏搭档。他说好要与我唱一辈子的戏,差一年,
一个月,一天,一个时辰,都不算一辈子。可后来,为了个女人,他亲手砸了我们的戏台,
折了我的手,将我推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。他说,这是在救我。可他不知道,我的命,
早就是戏了。01权倾朝野的镇北侯的目光,没有落在那面白布戏台上。
他的视线像淬了毒的钉子,穿透薄薄的戏台,死死钉在我身上,
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幕后活剥出来。隔着昏黄的烛火,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。
我师兄陈子野握着“霸王”影人的竹竿,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。这是我们师兄弟成名后,
第一次被请进这等泼天富贵的侯府堂会。台下坐着的,是京城最有权势的男人,镇北侯。
“好!”随着“霸王”与“虞姬”最后双双倒在幕布上,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。
我浑身一松,冷汗已经浸透了里衣。陈子野从幕后探出头,
对着台下抱拳朗声笑道:“多谢侯爷赏光!多谢各位爷捧场!”他总是这样,天生一副笑脸,
能应付世间所有的场面。不像我,只能躲在这方寸幕后,借着影人的悲欢,
偷一点自己的喜怒。管家尖着嗓子喊:“侯爷有赏!
”两个小厮抬着一整盘明晃晃的银锭子送到我们面前。陈子野的眼睛亮了,他***手,
笑得更开了,“谢侯爷!”我却只是低着头,收拾着那些皮影。“侯爷说了,
”管家斜睨着我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阴不阳的调子,“尤其要赏这位扮‘虞姬’的苏老板,
真是演活了。”我的手一顿。陈子野一把揽过我的肩膀,对着管家笑道:“这是我师弟,
苏清彦。他当不得‘老板’二字,我们就是两个卖艺的。
”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,让我紧绷的心稍微松弛了一些。
“苏清彦……”管家念着我的名字,点了点头,“侯爷记住你了。”这句话让我如坠冰窟。
当晚,我们回了戏班租住的小院。陈子野将那盘银子倒在桌上,兴奋地清点着,“清彦,
你看!够我们换个大点的戏院了!”我却毫无兴致,只是看着窗外的残月。“师兄,
”我轻声问,“你觉不觉得,那位侯爷的眼神……很奇怪?”陈子-野数银子的动作停了,
他回头看我,咧嘴一笑,“想什么呢?达官贵人看戏,不都那样?咱们唱得好,他多看两眼,
正常。”他永远这么觉得世间事皆是寻常。可我忘不了那种眼神,那不是在看一个戏子,
而是在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玩物。就在这时,院门被敲响了。陈子野去开门,回来时,
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。“侯府的人送来的。”他把盒子递给我,
“说是……单独给你的赏赐。”我的心猛地一沉。打开盒子,
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用象牙雕刻的纤纤玉手,栩栩如生,正是“虞姬”抚剑时的模样。
手下压着一张纸条。我颤抖着拿起,上面只有四个字,笔力遒劲,几乎要穿透纸背。
“一手换一手。”02“师兄,我们不能再给侯府唱戏了。”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,
手里的象牙雕手冰冷得像一块死人骨头。陈子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他一把夺过纸条,
脸色变得无比难看。“混账!”他低吼一声,一拳砸在桌子上,震得银锭子叮当作响。
我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。在他的世界里,天塌下来都有办法解决,可此刻,
他的眼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……我从未见过的慌乱。他焦躁地在屋里踱步,
不停地揉着自己拇指上一道浅浅的疤痕,那是他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。“这个老畜生!
”他骂道,“他把你当什么了!”“师兄,我们走吧,”我抓住他的胳膊,
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离开京城,去哪里都好,只要不在这里。”陈子野停下脚步,
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他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。然后,他伸手,
轻轻摸了摸我的头,声音嘶哑,“清彦,别怕,有师兄在。”这句“有师兄在”,
是我从小听到大的。无论是被师父责罚,还是被外人欺负,只要有这句话,我便什么都不怕。
可这一次,我怕得厉害。第二天,陈子野一早就出去了,
他说要去打探一下镇北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我一个人待在院子里,坐立不安,
反复擦拭着我们的皮影人儿。那“霸王”的轮廓,英武不凡,
是我照着师兄的模样一刀一刀刻出来的。而那“虞姬”,眉眼间,
藏着我自己都说不清的心事。我轻轻哼起戏里那段最凄婉的调子,这是我一个人的时候,
唯一的慰藉。直到傍晚,陈子野才回来,满身酒气,脚步虚浮。“师兄,你喝酒了?
”我连忙扶住他。他摆摆手,一**坐在椅子上,眼神有些涣散。
“打听清楚了……”他喃喃道,“那个老东西……喜好男风,手段……极其狠辣。
被他看上的人,没一个有好下场。”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。“我们明天就走!
”我立刻说道。“走?”陈子野忽然抬起头,通红的眼睛盯着我,自嘲地笑了一声,
“往哪儿走?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得罪了他,我们能走到哪里去?”“那怎么办?
”我慌了神。“唯一的办法……”陈子野看着我,一字一顿地说,“就是我们,不再唱戏了。
”“什么?”我如遭雷击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不唱戏?我们从小相依为命,除了唱戏,
什么都不会。不唱戏,我们怎么活?更重要的是,不唱戏,我们还算什么?那说好的一辈子,
又算什么?“师兄,你疯了?”我失声喊道,“那是我们的命!”“命?命有活下去重要吗?
”陈子野猛地站起来,抓住我的双肩,用力摇晃着,“清彦,你醒醒!那不是戏!
那是真的会死人的!”“我不管!”我用力推开他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,“我只知道,
我们说好要唱一輩子的!你不能反悔!”“一辈子?一辈子!”陈子野像是被刺痛了,
他指着外面,声音里带着绝望,“你看看这世道!谁能活一辈子!
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个老畜生糟蹋!”“我宁愿死,也不想不唱戏!”我吼了回去。
“你!”陈子野气得浑身发抖,扬起了手。我闭上眼睛,倔强地昂着头。
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。他颓然地放下手,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,摔门而出。我瘫坐在地上,
看着一地狼藉,心中一片冰凉。这是我们第一次吵得这么凶。我知道他是为我好,可他不懂,
那方小小的戏台,那两个小小的影人,就是我的全世界。而他,是这个世界的中心。
如果中心塌了,我的世界也就毁了。夜深了,他还没有回来。我心里越来越慌,
披上衣服就跑了出去。京城的夜,繁华又寂寞。我不知道该去***他,
只能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。最后,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家名叫“如意茶馆”的地方。
透过半开的窗户,我看到了一个让我瞬间停止呼吸的身影。是陈子野。他坐在一个角落,
对面坐着一个女人,正含笑看着他。那女人我认得,是茶馆的老板娘,金如意。
一个以泼辣和精明闻名的寡妇。她正将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,轻轻塞进陈子野的手里。
而我的师兄,那个说要护我一辈子的人,没有拒绝。03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。
陈子野低着头,任由金如意将那个刺眼的荷包塞进他手中。他没有看她,
但我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。金如意的笑声像清脆的风铃,在这寂静的夜里,
却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耳朵。“陈老板,这是我亲手给你绣的,里面放了安神的香料,
你最近烦心事多,带着身上,晚上也能睡个好觉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体贴。
陈子野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我站在窗外,手脚冰凉,连呼吸都忘了。我认识师兄这么多年,
他从未收过任何女人的东西。戏班里曾有女眷对他示好,都被他大大咧咧地笑着回绝了。
他说,他这辈子,就守着戏台和师弟过了。可现在,他收下了金如意的荷包。
我看着他将那个荷包攥在手心,然后起身,对金如意点了点头,转身离去。
我连忙躲进旁边的暗巷里。他从我面前走过,眉头紧锁,步履沉重,完全没有发现我。
他走后,我才从巷子里出来,失魂落魄地往回走。回到小院,我看见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,
手里捏着那个荷包,对着月亮发呆。听到我的脚步声,他猛地回神,
下意识地想把荷包藏起来。“是金如意给你的?”我开口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。
他动作一僵,索性不再藏了,将荷包放在石桌上,点了点头。“你去找她做什么?
”我走到他对面,死死地盯着他。“没什么,”他避开我的视线,“就是……随便聊聊。
”“聊什么?”我追问,心脏一阵阵抽痛,“聊她那个荷包绣得好不好看?
”陈子野的脸色沉了下来,“清彦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我什么意思?”我冷笑一声,
“师兄,你忘了你今天白天说过什么了吗?你说有你在,你不会让我被欺负。结果晚上,
你就去跟别的女人私会?”“我没有!”陈子野猛地站起来,声音也高了八度,“苏清彦,
你不要胡搅蛮缠!”“我胡搅蛮缠?”我的眼泪终于决堤,“你告诉我,你要怎么护着我?
靠这个女人吗?靠她给你出主意?还是靠她给你壮胆?”“够了!”他一声怒喝,
打断了我的话。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我压抑的哭声。他看着我,
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“清彦,”他放缓了语气,
“我去找她,是想问问她,有没有门路,能把我们的戏班……盘出去。”我愣住了。盘出去?
“我们离开京城,总得有盘缠,”他疲惫地坐下,声音里满是沙哑,“金老板人脉广,
我想请她帮帮忙。”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。原来,
他不是……可我嘴上依旧不饶人,“那荷包呢?盘出戏班需要收人家的定情信物吗?
”陈子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我没想收!是她硬塞给我的!她说就是个安神的玩意儿,
我想着……就没好意思当面扔了。”他说得坦然,可我心里那根刺,却扎得更深了。是啊,
他就是这样,不懂得拒绝。对谁都一副热心肠。可我只想要他的偏爱,
只想要他对我一个人好。“师兄,”我擦干眼泪,走到他身边,蹲下身子,仰头看着他,
“我们不卖戏班好不好?那是师父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了。”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睛,沉默了。
“我知道你怕,我也怕,”我拉着他的手,轻声说,“但只要我们在一起,总有办法的。
我们去求求侯爷,就说我病了,唱不了了,行不行?”“你把镇北侯当傻子吗?
”陈子野苦笑,“他要是那么好打发,就不是镇北侯了。”“那我们就躲起来,
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!”“京城这么大,我们能躲到哪儿去?他一句话,
我们连城门都出不去。”我绝望了。似乎,除了放弃唱戏,我们真的无路可走。“清彦,
”陈子野忽然反手握住我的手,他的手心很烫,“再给我一点时间,让我想想办法。我保证,
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。”他的眼神那么坚定,让我不由自主地选择了相信。接下来的几天,
侯府那边没有再来人,仿佛已经忘了我们。陈子野也绝口不提卖戏班的事,
每天依旧带着我练功,吊嗓子,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。可我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那天,我们正在后台对戏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。一个师弟慌慌张張地跑進来,“师兄,
不好了!侯府又来人了!”我跟陈子野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。我们走到前院,
只见管家带着几个家丁,抬着好几个大箱子,站在院子中央。“苏老板,”管家见到我,
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,“侯爷知道您辛苦,特地送来些薄礼,不成敬意。”箱子打开,
里面全是绫罗绸缎,金银珠宝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我冷冷地看着他,“无功不受禄,
还请管家把东西带回去。侯爷的心意,我心领了。”“哎,苏老板这话就见外了,
”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侯爷说了,这些东西,就是给您压压惊的。您啊,只管安心唱戏,
别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他话里有话。陈子野上前一步,挡在我面前,
抱拳道:“多谢侯爷厚爱。只是我师弟近日偶感风寒,嗓子不适,恐怕……暂时登不了台了。
”“是吗?”管家眼睛一眯,目光落在我身上,“我看苏老板气色不错啊。
是不是有人……不想让苏老板唱啊?”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陈子野。气氛瞬间剑拔弩张。
“管家说笑了,”我从陈子野身后走出来,直视着他,“身子不适是真。
既然侯爷这么想听戏,不如改日,我师兄一人,也能为侯爷唱一出霸王别姬。
”管家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,“侯爷要看的,是霸王别姬。缺了虞姬,算什么别姬?
”他顿了顿,语气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。“苏老板,你是个聪明人。侯爷的耐心,是有限的。
”说完,他一挥手,让人放下箱子,转身就走。走到门口,他又停下,
回头对我阴恻恻地一笑。“对了,侯爷让我给您带句话。”“他说,他不仅喜欢看戏,
还喜欢……亲自导戏。”04“亲自导戏?”陈子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上前一步,
似乎想抓住那个管家理论。我拉住了他。跟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,没什么好说的。
管家带着人扬长而去,留下满院子的金银珠宝,像是在嘲讽我们的不自量力。
戏班里的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出声,看着那些箱子,像是看着一堆烫手的山芋。“都搬进去。
”陈子野的声音冷得像冰。众人面面相觑。“搬进去!”他吼了一声。
大家这才手忙脚乱地将箱子抬进了屋里。“师兄,”我担忧地看着他,“你……”“我没事。
”他打断我,转身走进房间,关上了门。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。陈子野这辈子最是骄傲,
如今却要受这种指着鼻子羞辱的窝囊气。我默默地将院子收拾干净,
然后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面。等我端着面推开他的房门时,发现他正坐在桌边,
面前摊着一张纸,手里拿着笔,不知道在写些什么。“师兄,吃点东西吧。
”我将面碗放在他手边。他抬起头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他将手里的纸推给我,“你看看。
”我接过来,发现那是一张戏班的家当清单,后面还附了一份**的文书。我的心,
又一次沉了下去。“你还是要卖掉戏班?”“不卖不行了,”他拿起筷子,却没有吃,
只是拨弄着碗里的面条,“那个老东西,是铁了心要得到你。我们再耗下去,谁都活不了。
”“可我们走了,戏班里的其他人怎么办?”“我都安排好了,”他说,“盘下我们戏班的,
是城南的李班主,他答应会好好待大家。我把大部分的钱都留给他们,够他们安稳过日子了。
”他想得如此周全,周全到让我感到一阵恐慌。这一切,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?
是在假意答应我想办法的时候,还是在去见金如意的那一晚?“你都……想好了?
”我的声音有些发抖。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,终于夹起一筷子面,塞进嘴里,囫囵吞了下去。
“什么时候走?”“后天晚上,”他说,“我已经托金老板找好了船,从水路走,
不容易被发现。”又是金如意。这个名字像一根针,反复刺着我的心。“她……帮你这么多?
”我忍不住问。陈子野动作一顿,抬眼看我,“她是个好人。”一句“她是个好人”,
将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。我还能说什么呢?说我不喜欢她?说我嫉妒她能为你分忧?
说我恨她把你从我身边拉走?这些话,我说不出口。我只能沉默地看着他吃完那碗面,
然后默默地收拾碗筷。那天晚上,我一夜无眠。我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。
隔壁就是陈子野的房间,我能听到他辗转反侧的声音。我知道,他也一样不好受。放弃戏班,
对他来说,不比剜心轻松。可他为了我,还是这么做了。我心里又酸又涩,既感动,又难过。
第二天,气氛压抑得可怕。戏班里的人都知道了我们要走的消息,大家都没了往日的笑闹,
一个个眼圈泛红。陈子野把所有人都叫到院子里,将卖戏班的银票分给了他们,
又嘱咐了许多话。他像一个大家长,安排着所有人的后路。而我,像一个局外人,
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。晚上,陈子野开始收拾行李。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,
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物。我走进他的房间,
看到他正把那对“霸王”和“虞姬”的影人小心翼翼地用布包起来。“这个……也要带走吗?
”我问。“当然,”他头也不抬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吃饭家伙,怎么能丢。
”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。只要他还带着它们,就说明,他还没彻底放弃。“师兄,
”我坐到他身边,鼓起勇气说,“对不起。”他抬起头,不解地看着我,“说什么呢?
”“前几天……我不该跟你吵架。”他笑了,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,像小时候一样,
“傻小子,师兄怎么会跟你计较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黯淡下来,“说到底,是师兄没用,
护不住你,也护不住师父留下的基业。”“不,你已经尽力了。”我们相对无言,
气氛有些沉重。“师兄,”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明天……就是十五了。”“十五?
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“是师父的祭日。”“嗯,”我点点头,“我们……走之前,
再给师父唱一出吧。”陈子野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“就我们两个人,在后台,
不动乐器,不惊动任何人,”我轻声乞求,“就当是……跟师父告个别。”他沉默了许久,
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05第二天黄昏,戏班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。偌大的院子,
只剩下我和陈子野两个人。我们点上香烛,在师父的牌位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。然后,
我们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后台。这里的一切,都和往常一样。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皮影,
桌上散落着刻刀和颜料。空气中弥漫着桐油和皮革的味道。我们没有点灯,
只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。陈子野拿出那对“霸王”和“虞姬”,
我们走到那面白布戏台后。没有锣鼓,没有丝竹,甚至没有一句唱词。我们就这样,静默地,
用尽全部心力,为师父,也为我们自己,演了最后一场《霸王别姬》。
当虞姬的影人最终倒在霸王怀里时,我感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我的手背上。
是师兄的眼泪。我抬起头,在昏暗的光线中,看到他通红的眼眶。他也在看着我,
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悲伤和决绝。“清彦,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沙哑得厉害,
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,你一个人,也要好好活下去。
”我的心猛地一跳,“师兄,你说什么胡话?”“我没说胡话,”他看着我,眼神异常认真,
“答应我。”“我不答应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我们说好的一辈子!
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!”他苦笑了一下,没有再说话,只是默默地收起了皮影。夜色渐深,
离我们约定好去码头的时间越来越近。陈子野让我先去休息一会儿,
他说他要去最后检查一下门窗。我躺在床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,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我悄悄起身,走到院子里。我看到陈子野的房间还亮着灯。我走过去,想跟他说说话,
却在窗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是金如意。“……东西都准备好了,船家是我信得过的人,
绝对稳妥。”“多谢。”是陈子野的声音,听起来很疲惫。“跟我还客气什么,
小说《断线木偶:师兄,说好的一辈子呢》 断线木偶:师兄,说好的一辈子呢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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